第2章 被别人听见
贺军忙说:“也没唠啥,就是谈论晓东的女朋友王琴呢。二哥,你干啥去了?”他们当面都称我为“二哥”,背地里却叫我“老二”,其实,我在寝室里并非排行老二。
而是年龄最大的。我已经19岁了,他们却都是18岁,跟盈云同岁。我上幼儿园和小学稍晚一些。这些小子之所以叫我“老二”,是因为我的名字劳尔与老二同音,且老二含有

巴之意,所以这样称呼我多少有点侮辱的意思。
这事之后,也没什么风波,我依然与盈云卿卿我我,恩恩爱爱。至于同室几个人背后对盈云的糟蹋,我也不会去计较。几个傻小子过过嘴瘾而已,我反而觉得这事蛮令我兴奋和刺

的,他们关注盈云,说明我盈云自有

人之处嘛。
不久,盈云在长

的叔叔给她介绍了一份家教,辅导一个大款的儿子英语和作文,这两科都是盈云的强项。
她每周到那个大款家去两次,大款的儿子今年上五年级。11月底,忽接到家中电话,说是


病危,于是我急急匆匆赶回家中。几天后


病逝,葬礼之后,我重返校园。一切如故,只是盈云比以前忙了,说是她当家教,令大款满意,又推荐她给另一个人家的孩子当家教。盈云便两家奔走,一周要出去四次。
这样我和她在一起

绵的时候就比以前少了,而奇怪的是,同寝室的几个人也总是不在,这让我觉得冷冷清清很不自在。寒假到了,因火车票难买,我和盈云就乘长途大巴回家。车一开起来,盈云就恶心,总想呕吐,我只当是她受不了汽油味呢。
及至车驶出长

,她忽然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低声动情道:“你的肩好宽好结实,真想一辈子靠着你。”我也动情了:“那还用说?我的肩膀之所以又宽又结实,就是为了让我的盈云靠上去的。”
这么一说,她竟然哽咽起来:“能…靠一辈子?”我说:“只要你愿意就行。”于是她叹气道:“二哥…你真好。”
瞧,她也叫我二哥,可是且慢,她的口气有些不对头。扭头看她,眼中分明噙满泪水。我慌了,问她怎么了,是否不舒服,莫非生病了?她只是摇头,后来我有些生气了:“你到底怎么了?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了。”
突然,她双手捂住脸

泣起来:“二哥…对…对不起…我怀孕了…不管你是否嫌弃我…无论今后你还爱不爱我…我只求你…回家后陪我去医院…做掉这个野种…”
真是晴天霹雳,我顿觉眼前阵阵发黑。冰清玉洁的盈云,我至今都没碰过她的下身,可她…她怀的是哪个混蛋的孽种?心里发着火,冒着酸,脸上却故作镇静,问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的声音却在发颤。再三追问下,终于从哭泣着的盈云口中,抠出了详情…话还得从11月底说起。在我得知


病危后,忙请了假,盈云将我送到站前。
分手前她问我学校这边是否还有什么事需要她处理,有无换下的脏衣服没洗。盈云是个懂事的女孩,自从我们相恋后,我所有的脏衣服就由她承包了。
我告诉她:“接到家里电话时,我刚和晓东他们打完球,有几件运动服被汗水浸透了,就扔在我的

上呢。”她点头道:“回去我就洗出来。
等你从家里回来,正好就可以穿了。”于是我就给晓东打了个传呼,90年代初,手机还未普及,pp机也算

奢侈的了。
晓东很快回了传呼,我告诉他一会儿盈云可能会去我们宿舍取我的脏衣服,让他留在寝室里,免得盈云到时候无法进屋。晓东满口答应,声音中充满兴奋。可那时我心中焦躁,也没对他产生疑心。
我哪里知道,就是这个传呼,使我的盈云失去了贞

。且不说我回家看


的事,只说盈云赶回学校后,就直接去了男生宿舍。90年代初,大学管理不像现在这么严格,盈云嘴又甜,人又懂事,所以人缘很好,男生宿舍管理员也喜欢她。
因此她每次去我的寝室,管理员都不会为难她。盈云推开我们寝室房门时,晓东正躺在

上,额头搭了一块


巾,哼哼叽叽呻

着。盈云有些心慌了,忙问怎么了,晓东便说他头疼,浑身难受。
盈云问他可否去过医院,吃没吃药。晓东回答说医院也去了,药也吃了,就是浑身还不得劲。盈云一向心地善良,可谓是菩萨心肠,何况晓东还是我的室友,她没有理由不管晓东。于是便凑到晓东

前嘘寒问暖。晓东说:“我现在就想吃点热乎乎的馄饨。”
盈云便说:“我去买!”她在校园门口的的饭店买了馄饨,用食品袋装了回来。又倒进饭盆里,一勺勺喂给晓东吃。
晓东吃了馄饨,又躺了下来,盈云就要坐到他

边,想帮他盖好被子。可当盈云

股刚落下来,却觉得不对劲,她那滚圆

满而又柔软的大

股,真好

在了晓东的手上。
原来,这是晓东故意所为,他趁盈云

坐时,把手放在了那里,等着盈云的

股

上去。盈云告诉我,那时她都吓呆了,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不知所措。晓东的手

在那么肥美的大

股下,心中

火“轰”一声高高燃起。
这家伙身材矮小,却一肚子鬼心眼,俗话说:“没尺寸的人难斗。”指的就是这种矮小男人诡计多端。他的病原本就是装出来的,自接到我从车站打来的电话后,他就算计好了。
要在我盈云身上占些便宜,不过,据他后来说,当时他还真没打算跟盈云动真格的,只想假借有病,以头晕眼花为由,在她

人的大

股上摸摸索索而已。
可当时盈云吓得脸色通红,连动都不敢动了,毕竟她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而她这样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股又那么

感十足,不仅

起了晓东的

望,也使他放开了胆量。
他想:盈云只有这点本事呀,那就玩她没商量!这么想着,他就一把搂住盈云的肩膀,将我盈云扳倒在

上。
盈云已吓得浑身瘫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晓东轻易就

起她的衣服,

手落在了我女友那小巧的女处

房上。
他的手已探进盈云

罩里边,盈云的肌肤又滑又

又温暖,还散发着醉人的香气。晓东呼吸急促起来,我女友的

房在他手中一会儿被捏成

团,一会又被按成

饼,连我都未曾忍心这么玩

过盈云的

房。他的手指也不停地挤弄着我女友娇小的花蕾般的

头,直至将她

头弄得坚

起来。
女友大脑已处于缺氧状态,没有了任何意识。晓东将他单薄的身板死

在盈云身上。身下

着这么一个垂涎已久如花似玉的美人,感受着她的

骨无力地上

,晓东亢奋到了极点。
晓东伸出舌头在盈云鲜

光洁的脸蛋上

着,忽而

她的眼窝,忽而

她的鼻梁,

得盈云满脸都是晓东那臭烘烘的口水。
最后,晓东将嘴落在了盈云的香

上。他用舌尖顶开盈云的双

,舌尖扫

着我女友洁白的牙齿,


的满口香津。
我的盈云瞪着他,双拳无力地敲打着晓东的脊背,却根本无济于事,后来,她竟然用双臂搂紧了晓东,一声绝望却又畅快的长嘶后,她的身体开始战栗了。
不得不说,晓东在对付女人方面,胆量和经验都远远胜过了我,这在当时的大学生中也是罕见的。现在,我的女友在他


下,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且很快就将成为他的掌上玩物。
晓东将盈云的羊绒衫高高

上去,并扯下她的

罩,雪白滑

的

子在晓东眼前颤动,充满了

惑。女友的

房不是很大,正好一把可盈,这更显得她楚楚可怜。晓东的舌头专心致志地攻击起盈云柔弱的

房来。
盈云身上已沁出微汗,浑身开始发

,小肚子里涌动着一股


,憋

着下身,就想爆发出去。
小

也莫名地奇

,渴望被什么东西捅上一捅。她哼哼叽叽着,腿双忽而


在一起摩擦,忽而大大地岔开,看上去像等着挨干。晓东见时机差不多了。
便伸手去摸我盈云的下身,隔着

子按

住她的

部。盈云“啊呀”惊叫一声,抓住晓东的腕子,要将他的手扳开,但晓东坚决而

暴地紧紧

住盈云的

部,绝不放手,盈云的力气又小得可怜,她没能扳动,也只好告饶了。
任由晓东罪恶的手在她美妙的外

上摩挲。我的盈云外

很肥很鼓,是那种馒头状的,柔软而有弹

,摸起来

透了,晓东的手横扫在上面,他是又惊又喜,他没想到我女友的肥

手感会如此美妙。
如果说刚才他还只是想占我女友一些便宜的话,那么现在,这小子就决心下定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将美女送到我眼前,良辰美景不容错过,今天非狠狠

老二的对象一顿不可了。
想到此,晓东就用力拉扯盈云的

子。本已晕头转向的盈云顷刻间清醒了,她别紧大腿,扭动着娇躯,哭叫着:“不,不要!晓东你不能这样。看在劳尔的份上,你不可以这么干,朋友

,不可欺!”晓东担心她的喊叫会传出门外,被别人听见,忙顺手抓起一件什么东西,

进了我盈云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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