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果然汁鲜味浓,一口就将她整只鲍鱼连同



下肚。想想而已,当然是不能吃进肚子里啦!我把舌头尽量伸长,肆意地在鲍鱼的两片

瓣中

来

去。
而她大腿

间的阵阵腥

气味就不断传入我鼻孔中。鲍鱼汁吃进嘴里其实味道也蛮腥的,为何俗语会说“你妈妈个臭

”呢?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鲍鱼就要抵得渴,谁叫你要“

你妈妈的

”呢,就别嫌那里腥臭难闻了。
被她这般搞法,很快就搞出火来了,鲍鱼虽然好吃,但是总比不上把

巴

进去捣弄一番来得

。白痴也懂得这时该怎么做了。
我含着她的鲍鱼用力一啜,将里面的汁

全部

清光,她整个人当场浑身发软,瘫倒在我肚皮上。这下正合我心意,即使特意摆姿势也摆不出这么适当的位置!
我急不及待地

身而起,从她身后扶着纤

,将她

股抬高一点,校正我的炮位,然后将

头对准

道口一捅而进,全

尽没,一杆入

。跟她玩狗

式一点难度都没有,比和珊珊做还要合拍。
我握住她两个

子,一味猛

猛

,下体紧顶着她

股,使劲出入


,

到她浑身发颤,

股左扭右摆,配合着我的节奏前后

送,看她的

样,肯定花心都让我给撞麻了。
她的

股好像

盘一样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免得我的

巴在狂

中一不小心滑了出外,这样的干法要多

就有多

!咦咦,她张口开始叫了:“救命…”她的叫

声好

,好

。
我俩搂作一团,只有下体不停互相碰撞,她的

股摇来摇去,

水长

、香汗纷飞,我们四条大腿如漆似胶的粘到一起,扯也扯不开。
已记不清跟她这样

来

去

了多久,我只记得,在我脚软之前(跪在

上以狗

式干这么久,确实蛮费气力的)轰了冲天一炮。
这一炮的劲度简直让我引以自豪,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的代表作,光是听那女人叫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相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们都能想象出来。
以为喂

了这个女人,她全身发软,躺在我旁边,痴

万分地紧紧搂着我,四条大腿

淋淋的沾满了秽

,好像用浆糊把我俩粘在一起。换

换着这个尤物的确值回票价。
最让我窝心的就是她起初像个害羞的怨妇,在我

巴的狂干下,最后竟变成个无比


的

娃。她意犹未尽,痴痴


地将小嘴凑过来,要我跟她再热吻一番,我趁机拨开遮住她脸庞的秀发,瞅一瞅她究竟模样如何。这女人打炮时就热情如火。
但不知样子长得美不美?不用有闭月羞花之貌,总之不是恐龙我就心满意足了,这时天已拂晓,拨开云鬓后,眼前一亮,当望清楚跟我一夜

绵的俏娇娃是谁时,我一双眼珠当场凸了出来…
简直是粤语残片里制造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场面,这一铺果然被我押中,买大开大,她确确实实是我亲生老妈妈!
我哪里还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我匆匆忙忙把内

拿过来穿上遮丑,口吃吃地问道:“妈妈!怎么是你?”其实这么问根本多余,她身上什么地方都已让我看光看透了。
现在还全身赤

、无遮无掩地躺在

上,答案就在我眼前。老妈妈两个

子微微颠颤,脸红耳赤,双手捂住自己的酥

,垂着头不敢正视我,又羞又悔地说:“夭寿?!
儿子呀,为何你千挑万拣,偏偏选了和你妈妈上

?会遭天谴的啊!”她话未说完,眼泪就像决堤般的

了出来。
搞到我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话去开解她。我们两母子干出这场天大的胡涂事,别说想法子善后,连躲都没地方躲,底下的小弟弟还不懂避忌,这时又再高高昂起,从内

边缘探出头来。
老妈妈仍然身无寸缕,所有部位都暴

在我眼前,遮得住

房又被我看见

户,一味对着我痛哭

涕,搞到我心烦意

。千不该万不该,都怪我老婆不该带我来玩换

,累我终于玩出个祸来。
事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

饭,出尽法宝都要想个方法去安抚老妈妈啦!她是女人,想一夕风

却便宜了自己儿子,至少“对不起”都要说声啦。
于是我凑过去老妈妈耳边,想婉转地劝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说吧。”要我说出这一句确实很难为情,话到喉咙就卡住了,一直都说不出口。
老妈妈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把头埋在我

口,越哭越悲凄。我去搂抱她不是,不抱又不是,终于还是要表现出一番绅士风度,不能退缩,把肩头移过去让她挨靠住。
“儿子呀,我都全没主意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我整个

膛都是老妈妈的眼泪,

裆里的老二却又表错情,再次硬

而起,将内

前面顶起了一大包,我左右为难,既尴尬又惭愧。
被老妈妈一身软

贴住,两个

子紧紧

着我

口,我哪里还想得出主意?有都全飞走啦!唯有扫抚着老妈妈滑溜溜的后背,用好言去安慰她。
“妈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跟你上

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兽不如,你打我、骂我啦!”
我一边说,一边搥自己的

口,搥到“梆梆”有声。老妈妈见我自己搥自己,搥得这么用力,很容易搥到内伤,当然心疼啦,捉住我只手,不让我打自己,对我说:“儿呀。
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归

究底都是你那不长进的爸爸闯出来的祸,他整天只顾着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独守空闱,搞到又老又亏才肯回家,方会酿出这桩丑事来。唉!天意,天意。”
“妈妈,真的是天意,这么多女人我都

不中,偏偏就

中了你,不过昨晚你真的认不出是我吗?”
“昨晚房里关了灯,你又在人家后面拼命

,把妈妈

到昏头转向,哪有机会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弄玄虚,说话的声音与平时不一样,你呢?没理由你连自己的妈妈都不认得。”
我声明说出来她不准发怒才敢说,她说好,不过别讨她便宜就行,于是我就将我对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脑全抖了出来。
她听完后就说:“原来你也是这么想。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对男人缺少吸引力,整个欧巴桑的样子,不然就不会花十几万去做纤体了,还拉过面皮呐,你不觉得么?”
老妈妈抬起头,把头发拨开,侧过脸让我看她耳朵后面那条疤痕。怪不得,今早她脸上的化妆经昨晚一役给全弄掉了,样子依然这么明

照人,原来是去过整容。她说是赴日本做的,前前后后已花了几十万。人家说,“男人花钱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钱在自己身上”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你这对…”我不敢指住老妈妈的

子说话,不过,她已经不再哭了,望着我,看见我瞪大双眼,满腹疑问地望向她

口,马上很不服气地说:“你是喝妈妈的

汁长大的,难道不知这是真的么?我绝对没有弄虚作假。
昨晚你不是握着妈妈的

子使劲

捏过吗?你摸过了,有没有摸到哪里不对路?我不信你连真假都分辨不出来,假东西摸上手是可察觉有异的。
有块化学物质植进去里面,摸下去手感都不同啦!还有,如果是装

作势,腋窝下会有条刀疤痕,你看我这里有没有?”
我还不太相信,老妈妈见我

出狐疑的样子,抓住我只手放在她

口上,要我验明正身。我其实直视她的

部已经不够胆了,何况还要去摸。
老妈妈以为我不方便摸她,马上整个人摊开躺倒在

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态,不介意光天化

给儿子看全相。
老妈妈怎么了?她莫非发

发到变花痴?我真是没胆量瞪大双眼去看我这个全身赤

的母亲,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那我看看也无妨,最多看过后会长眼疮而已!只见老妈妈,肤

白皙到眩眼,皱纹仅有绝无。
从正面望过去,她身上每个部位都相当匀称,看头十足,虽然躺下,但一对

子仍摆得四平八正,绝没有八字

,看上去依然很坚

,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

上,

房就变成扁平的煎蛋。

肢仍旧保持得很纤细,肚皮没打折,肚脐孔干干净净。至于下体的


,不算浓密,不过很有条理,肯定有精心修剪过。
两条大腿没并拢,特意张开让我看尽一切春光,那个鲍鱼外观甚佳,显得既新鲜又

满,不

让我回想起它的

味,以及穿透它的感觉,可惜往事只能回味,不能旧地重游。


之中还有

体在缓缓渗出,一路

往股沟,这些是我们昨晚一夜风

的成绩,看见就不由打个寒噤,觉得很对不起老妈妈。
老妈妈举起两条玉臂,放在后脑勺,这个姿势除了把一对

房挤起之外,还有大开门户的意思,暗示我可以去把弄一下她两个

子。不是吧?我怎能不分尊卑老幼,去摸老妈妈那里呢!
我的心又再卜卜跳,老二同时剑拔弩张,涨得比昨晚还要

硬,连内

前面都被分泌出的

体染

了一大滩。对自己的娘亲竟会生出这种反应,使我浑身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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