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让帮忙吹头发
“好,妈妈,先把灯打开吧。”我任由妈妈摆布,顺从地把书合上,打开客厅天花板上的

光灯,然后侧躺在了妈妈光滑结实的丰腴大腿上,凉凉的光滑触感让我心生涟漪。
妈妈的肥硕爆

堪堪

在我的脸庞上,些微重量的柔软


挡住了我上方的大半视野。妈妈似乎定住了,呼吸急促起来。
在刚刚打开灯的强光下,我一时没有适应,视野的上方

光灯的光照方向,似乎有一个,有一个凸起时不时挡住光线,有一个柱状凸起在灯光的背光,只能呈现出黑暗的阴影轮廓,那是妈妈的

起

头!
陈月璇在儿子准备躺下的瞬间,果断将肩头一侧的T恤猛地褪向一侧,专门准备的大尺寸T恤就是为了这一刻…佯装不知地将一侧的

头暴

。
我没想到妈妈会如此大胆,直接不穿

罩把

头如此近距离地展现在自己儿子面前,就在仿佛伸出舌头就能

到,伸长脖子就能


的微妙距离,堂而皇之,毫不掩饰的暴

出来。
我看不到妈妈此时的表情,但我相信她一定已经沉浸在离经叛道的母子暴

的快

中无法自拔,彻底情意


。
“小,小童,妈妈开,开始啦…”妈妈全身都在颤抖,玉指轻捏着的掏耳勺抖动得更加厉害,怎么都伸不准我的耳孔,躺在她大腿上的我清晰地闻到了妈妈身上散发的,任何香水都难以遮掩浓烈雌兽发情气味。
“嗯…”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强光,悬在我脸庞上的两颗硕大

球开始展现全貌,

隙中透着白皙


的T恤布料,在左边突然失去衣服遮挡的暴


头,我第一次在这个视角感受她的雄伟山峦的壮丽起伏。
或许在这个角度叫星球更加贴切。妈妈的言语间的媚意已经难以掩饰,她强忍住马上自

的冲动,替我掏耳朵的动作开始变得奇怪,妈妈在我耳孔深处用掏耳勺轻轻刮蹭,快速却位置不变,仿佛她已经意识模糊,开始向想象自

玩


核的手上动作转变。
“小童,在看我,他在看着我

起的

头”“他在目不转睛地看,一副想要把它吃掉的样子,哼不要,再这样看下去的话…”陈月璇早已忘记现在该给我掏耳朵,她看着大腿上的儿子,宠溺而自责…
“啊…小童,不要再看了,妈妈要回不去了”“对不起,有这样变态的妈妈”“妈妈不敢穿暴

的衣服出去,给别的男人看,只好在家穿给你看,委屈你了,我的儿子”
“希望你不要发现,不要发现妈妈是个重度暴

狂…”妈妈情意


地胡思

想,

头在刺

下开始分泌

汁,一大滴

白色的

汁在


的淡黑色

晕渗出,最终在黝黑柱状

头顶端汇集。
然后在妈妈呆滞的目光下,滴落在我的鼻尖。害怕败

自己变态

癖的一丝恐慌和被目睹泌

的变态快

同时向陈月璇的大脑袭来。
一个女人的私密器官的最隐私只属于孩子的生殖活动,为自己孩子哺

的神圣的母

行为,在这一刻被陈月璇用作

足暴


癖的自渎手段。
圣洁灵魂的催

恶堕,和对妇道母

的背叛。“啊…

汁出来了”极大的快

比上次在医院暴

还要强上十倍。
我不配做一个母亲,一阵阵她从没体验过的

恶快

,她下体和

房开始不受控制的

搐痉挛,大量


从下体渗出,粉

内

也

收

和,只好透过弄

沙发。
陈月璇疯狂地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地让自己的呻

声抑止在喉咙,她的瞳孔一时间失去了焦距,肌

努力绷紧不让我发现她已经高

,她害怕我知道她是变态的极大恐惧让她在失去意识时,仍能做出这些应对。
我不配做一个母亲,我当着小童的面暴

自己的

头,还把

汁滴在他身上,还因此高

到意识模糊,那种感觉太

了,对不起小童…
我身为一个母亲,却在用母亲为孩子哺

的器官,用母亲为孩子哺

的泌

,作为

足暴


癖的自

素材…我不配做小童的母亲。
如果小童发现了,发现了自己的妈妈是个无可救药的暴

变态…陈月璇尝到了我察觉到妈妈的大腿传来的震动逐渐减弱,看来剧烈的高

已经结束了,我适时发出疑问,装作不知地关心道:“妈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正处于高

余韵的妈妈声线有些紧张颤抖:“嗯…不好意思,妈妈突然发现自己衣服没有穿好,坏小童没有偷看吧,啊哈哈哈…”妈妈尴尬地假笑,一边把卡通T恤从左

提上来,同时沾上刚刚分泌的

汁在衣服上留下一道长条

痕。对不起,小童,妈妈会补偿你的,原谅我…小童没有发现的样子,没想到第一次就这么刺

,要是进行下一步的话,那我会…
啊…下面都

成这样了…小童不会发现的,不会发现的,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克制住内心的悸动,妈妈把我的头转到了另一边脸朝向她最隐秘的私处。
“好啦,现在我帮你掏另一边。”看来妈妈对暴

产生了如同

毒般的瘾

,她在成功暴


头获得了无数高

的快

,但却根本不打算见好就收,贪婪地进行她的下一步暴

。
妈妈脸上泛起妖

的红霞,眉间的


媚意和贪婪

舐嘴

的蛇信魔舌,表明她内心对

癖败

的恐惧已经被暴

快

的渴望压制。
她已经成为服从暴


癖的

爱奴隶,向一个抛弃一切人类准则底线的暴

雌兽转变,我的脸与妈妈的


是如此的接近,妈妈

户的形状轮廓和凹凸起伏都透过晶莹

透的粉

布料向我展现自己的所有细节。
她的理智已经在重重的催眠改造中支离破碎,妈妈已经对自己的暴

的明显行为失去正确认知,正常人早就察觉到妈妈的异样,而只要我演技过关,妈妈就还觉得安全,甚至为下一步暴

铤而走险。
我的鼻子碰到了妈妈的


。浓重的雌兽

臭扑鼻而来,我甚至能闻到刚才和姐姐在玄关前做

时留下的


味道,让我直犯恶心。
我只好起身,头还撞到了妈妈的硕大

房,引起妈妈的一声娇

和

房富有弹

的剧烈摇晃跳动,然后我借口说:“妈,先别掏耳朵了,我要去做饭了,再不去做饭就晚了。”
妈妈只好作罢,久违体验高

快

的她举止有些慵懒妩媚,她高高举起手臂,伸了个懒

,

出没有一丝赘

的柳

和小巧肚脐。
“嗯…”妈妈发出一声娇柔妩媚的呻

,然后就这样躺倒在沙发上,恶作剧似的用她修长的雪白美腿踢了我大腿几下,傲娇地埋怨道:“去去去,做饭去,小童不爱妈妈了,和妈妈多呆一会都不乐意!”
脚掌轻轻踢在我腿上的奇妙触感让我心里


的,想反手抓住妈妈的美腿把玩一番,但不知为什么我对现在变得


放肆的妈妈有些畏手畏脚。
我一声响指,妈妈妩媚挑逗的眼神顿时失去了光彩,她抬着的修长玉腿失去力量,轻轻落在沙发上,我设下了新的催眠暗示。
一个月后,我的计划逐渐进入到下一阶段,也就是最后阶段,这一个月来,妈妈每隔两三天就要上演一出演技拙劣的暴


戏。比如刚洗澡出来裹着浴巾就来我房间,让我帮忙吹头发,然后“不小心”浴巾滑下

出赤


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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