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把话说明白点
她们都是在中土各地买来的女奴,有些是姬家为了配合五玫宗搜罗的,也有的是宗门里贩卖的女奴。这些女子都有着各自的遭遇,有些是家道中落后自愿为娼,有些则是不忍被男子欺凌而杀夫女囚。
当然更多的是被男子欺骗,最终沦为娼

的女修,不管怎么样,她们都将被送到兖州,在短暂的调教后,便会参加万

大会。这或许是她们唯一可以改变命运的机会了,当然兖州调教女奴的方法亦十分残酷。
甚至十之一二的女人会被直接玩

致死。当将近三十只大船在下端巨桨的摇动下,慢慢靠拢在兖州清河港时。围观的修士却都不知道,那每一个摇动的巨桨尾端两名赤

的女人咬牙

叫用力扭动

肢的劳作。
这些曾经高贵的秀云派女修士,在二十天如同母畜般的劳苦后,都披头散发,原本白

的肌肤上布满了汗

和污渍。
便是嘴角上喝粥的残渣,额头上的汗水和眼角

出的泪

都无法抬起手去清理,更别说


和

门上的那些秽物了。
大船靠港后,所有船舱里的女奴都发出了一声发

般的呻

声,有些更是在腿间

出一股股


的高

了,似乎这做女奴的苦终于结束,然而真正

奴的苦才刚刚开始…“所有女娼,到达兖州后,皆要

体戴铐游街,直到有人收留为止!”
当这些走出船舱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女修士长舒了一口气时,她们却听到了更加残酷的命令,那些沉重的手铐和脚镣依然无法摘掉,就是那充满了汗渍的赤

娇躯都不得清洗。
“我们只是

女,让我们接客就完了,为何还有这般羞辱!”这些女子虽然不算一等的世家大族,但都从小娇生惯养,立刻有女子哀求的喊道。此时让她们躺着

上被

,似乎都变成了一种羞

的奢望了。
“噼啪!”“娼

必须游街,否则谁能看出你们身子的好!”一名五玫宗弟子挥舞着皮鞭呵斥道。吓得这些几个月前还高高在上的秀云派女弟子各个瑟瑟发抖。
“那,那便是光着身子游街,也要让我们洗洗啊…现在身上都粘了!”一个长相清秀的赤

女人高喊道,她的头上戴着一颗美丽的簪子,似乎以前也是个精心打扮自己的女人。
“描眉画眼后,就连母猪都可以勾男人。这个样子最能看出你们的皮相!对了,你的头上怎么还

着簪子?摘下来扔了!”五玫宗弟子先是狞笑一下,然后看到这个哀求的女人头上的美丽簪子命令道。
“这是我家姐送我的,就不能留着吗!”那秀云派女子显然性格也很倔强,反驳的说道,她已经不在乎自己光着

股,


和

子完全


在外了,可是却还为一枚簪子敢和看管的人

涉。
“噼啪!”“什么家姐,你现在

股上烙着一个娼字,你的家族可不敢认你了!”那五玫宗弟子说罢,伸出手,念力一下将那秀美女子头上唯一的簪子取下,然后残忍的折为两段丢在地上,在用力的踩上一脚,仿似要将这里所有女子那美好的回忆都陷入到泥土里一样。
“我姜楚红将来定然还有翻身的日子!”那折了簪子的赤

女子,虽然肌肤上粘着汗水,让她看起来身体不再那么白皙,但依然黛眉紧促的喊道。这个女人就是沈

灵的

子,主动到五玫宗为奴的姜楚红,而莫漓对她也没有什么优待,与其他女奴一样沦为娼籍。
“噼啪!”姜楚红虽然嘴巴不饶人,然而等待她的只有五玫宗弟子的长鞭…“这里有兖州各个坊市的老鸨,你们需要自买自身。若是有老鸨愿意收留你们,便可以不再游街,并且能有一顿

饭吃!”
三千赤

的女子陆续在大船里走出来,每一个女子都听到了这个新的刑罚和规矩。“…”“哗啦,哗啦!”一开始所有的女人都脸颊微红的沉默不语,清河港码头上只传来皮鞭

打肌肤的声音,五玫宗弟子吆喝的喊声,以及沦为娼女的秀云派女弟子赤足脚镣锁链摩擦响声。
“啊…受不了啦。求求你们买了我吧!”过去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有女子受不了这种戴着脚镣行走的苦楚,对着道路两边看热闹的人群哀求着。“大点声,


都

着呢,还差吆喝吗?”五玫宗弟子狞笑了一下,鼓励道。
“我,不是,我实在是!”那女子抬起俏脸,竟然是秀云派掌门郑凌云。这个原本端庄秀雅的女人,和其他女子一样,梳着可笑的双丫发髻,身上留着脏兮兮的汗

,光着

股,戴着铁镣的赤足艰难的行走着。
“实在什么?

股上的娼字那么大,做为卖

的女人,连吆喝都不会吗?”
“噼啪!”见到郑凌云柔弱的样子,更加

起了看管他五玫宗弟子的兽

,一边

打女人烙印着娼字的左侧

瓣,一边羞辱或鼓励的喊道。
郑凌云心中凄苦,她好像母畜一样随着鼓点划桨,丝毫没有因为她是秀云派的掌门而有任何的优待。便是吃喝拉撒都在那个镂空的凳子上,完全没有以为生活的体面与优雅。
到了后来,郑凌云只觉得自己一个随着鼓点扭动的人偶,完全没有了做人的尊严,直到她走出船舱,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郑凌云才再次萌了发羞

心。
觉得自己就这幅光着

股,

头上挂着铃铛的


模样,怎么可以被天下修士看到,正是这种羞臊的心情,才让这个高傲的女人,第一个喊出要把自己卖了的声音。
“我是,啊…我是秀云派掌门郑凌云。谁把我买了啊…我的脚都要磨破了。嗯!我肯定好好干活!”
郑凌云觉得自己一步也走不了啦,

灵环压制了她的灵力,让她如同寻常女子那样受苦,而早已经习惯使用灵力的金丹修士,似乎更加难言忍受这种漫长的皮

之苦。
***“好好干什么活,把话说明白点,郑掌门!”拿着皮鞭的五玫宗弟子,见到这个梳着双丫髻满脸凄苦的女人自称秀云派掌门。
立刻玩

心起,将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个赤

哀求的女人身上。这些五玫宗弟子原本也都是兖州修士,在北狄二百多年的统治下,未能完全接受中土教化,身上蛮夷的野

十足。
“呜…就是干活啊!”被人这样直白的问道,郑凌云又看到了四周那些兖州修士热切的目光。
原本被压抑的羞

心突然涌现出来,女人这时羞臊得浑身颤抖,戴着镣铐的双手想捂着自己的丰

,但又不敢完全遮挡住只能虚掩着的娇呼道。“能干得活多了,郑掌门是要干什么活啊?是干教导弟子的活,还是干门派内务的活啊?”
那五玫宗弟子将手中的皮鞭凌空挥舞了几下,吓得他身旁的秀云派娼奴们都绕着走,可惜她们都被一条锁链连着,便是躲闪也被手中的锁链拉扯回来。
几个赤

的女人因为锁链而碰撞在了一起,娇呻着再被皮鞭驱散。
“已经这样了,不要再羞辱我了!”郑凌云美颈都变得嫣红。但是她作为女掌门还是有些脾气的。这个落魄的女人美眸一翻瞪了那质问他的五玫宗弟子一眼,吓得这个只有筑基期的男人一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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